用花冠点缀的枷锁———解读卢梭《论科学与艺术》(节选)
原上海复旦附中李佩云
文明的发展具有两重性,在从自然走向文明的进程中,人类有得亦有失,有喜亦有忧。卢梭认为,科学“诞生于人类的骄傲”,人类满怀用科学征服自然的雄心壮志,妄图将自身从自然的母体中分裂出去。可人类一旦站在自然之外,乃至凌驾于自然之上,同时也就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人们发展科学,借科学来掩饰人的有限个体在无限自然面前的虚弱心理,而人的智慧相对于自然的无穷奥秘,往往显得力不从心,思维不够周全。
因此,科技在一定条件下创造利益的同时,可能潜伏着未来的危机,比如:现代人发明了生化武器,便为自己埋下了长期的祸根;人们掌握了原子核能,就有可能在地球自转不到一周的时间里,使地球退回到几十亿年前的最初状态。
确实,科学不仅使人们的物质生活越来越远离自然的真醇状态,更为严重的是,人类正面临着千百年来最严重的信仰危机。自然已像卢梭所描述的那样,成了人们随意宰割以满足私欲的对象、一个不断被榨取的宝库。人类最原始、最基本的对自然的敬畏之情已无可挽回地失落,这势必会导致人类文明的异化、变质,直至崩溃。
在科学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人们过分受功利主义和机械唯物论的毒害,“纯白不备”、“神生不定”,淡漠了对生存价值的关怀。正像卢梭所说的那样,很多人不再有真正的“单纯、清白与德行”,也没有“生气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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