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改革:复兴语文给孩子讲好玩的鲁迅(图)

所属专题:聚焦高考制度改革方案  来源:    要点:高考语文改革  
编辑点评: 高考语文改革成为必要品,但如何更好地做好这个改革,这是我们当前要思考的问题,下文就一起来讨论如何复兴语文。

语文不同于数理化,中国人只要认识几个字,都自认为对语文教育的方式方法有发言权,这导致了语文教学经常引发社会性话题。比如中学语文教材中鲁迅作品的删减,已然成了一个“周期性”话题。删减的理由离不开“晦涩”、“过于深刻”;而反对声浪则认为,这是“以己之浅薄,揣度鲁迅之深刻”的惰性思维。最终,演变成了一次又一次对鲁迅是否“不合时宜”的讨论。再比如,时下正当红的汉字听写大赛,又引发了一系列热烈讨论,最终讨论的焦点,肯定会落到我们的语文教育上去。而在语文教育的从业者和研究者们看来,赋予语文教育应有的理念和意义,远远要比讨论篇目和方法要重要得多。

每个语文老师都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教材。

郭初阳

杭州越读馆

语文教学负责人

杭州人郭初阳曾经在中学校园里执教十二年,现在是课外教育机构“越读馆”的语文教学负责人。四年前,他和三十多个身处全国各地、执教各年级段的语文老师结成了“第一线教育研究小组”(意为“其成员均来自工作在教育一线的教师”),掀起一场遍及全国的教材批评风暴。随后,他和同行蔡朝阳、吕栋合作的《救救孩子:小学语文教材批判》出版。

四年后,再谈起人教版中学语文教材对课文篇目的调整,郭初阳的态度是:“它怎么动,我都觉得无所谓。”

我觉得大家根本不用为这个问题大惊小怪。十年前我们就批评过这套教材,认为它整体上观念就比较保守,连装帧上都比较落后;十年过去了,还是那个样子,只是微调了六七篇课文而已。从内容含量来看,这套教材能够提供的资讯非常有限,不管篇目怎么调换,都是在非常小的方寸之间的变动,意义不大。

所以就我个人而言,作为一个语文教学工作者,我对这套教材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它怎么动,我都觉得无所谓。

之所以有大家对教材变化这么敏感,主要是因为我们过于依赖现行的语文教材。实际上,从语文学习的成功经验来看,学好语文绝不是靠某一套教材,学生应该对经典著作有一个比较广泛的阅读,才可能把语文学好。

叶圣陶说过,教材无非就是个例子。我们最迫切地不是来探讨这篇文章应不应该收,或者这篇文章好还是那篇好,而是需要让每个语文老师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教材”,一个老师就是一所学校。

问题的关键在于教师的独立性和课程的多样性。一旦教师成为一个课程的研发者,我们有一百万个语文老师,就有一百万套“语文教材”,这样就会呈现出一种真正的多元和多样。

从这个意义来讲,语文老师自我的更新和学习就变得非常非常重要了,而不是成为指定教材的“跟屁虫”。

我们需要一个经典文本的自由市场。

郭初阳

至于鲁迅作品是否合适某个年龄段的孩子学习,有一句话说“你的佳肴,是我的毒药”。每个人的趣味都这么不一样,凭什么能以一种标准来说这个东西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来说太深了呢?真正走进课堂,你会发现,一个教室里三五十个学生的差异都那么大,何况全国呢?

你说鲁迅这篇文章《风筝》太深了,没错,对有些人来说是深了;但对有些孩子来说可能又太浅了,他可能都已经在读鲁迅全集了,何况一篇小小的《风筝》?

这就需要我们来考虑一下应该进行怎样的“因材施教”。

我认为在进行语文教育的时候,应该有一套基本的大纲,有一个独立的专家委员会,有一个开放的教材的市场,并且给教师自选教材的充分的自由;经过专家委员会审定的教材,你选用哪一套都可以;然后每个教师再根据大纲,在自己选择的教材中添加合适的篇目。这个大纲就像语文教育的“宪法”,有一些最基本的条目和准则,老师可以在这个范围内自由选择和发挥。

而在目前学校教育的现实情况中,最好的方法就是开设大量的选修课。比如你觉得鲁迅这篇东西对多数孩子不适用,没问题,我们可以在学校里开一个鲁迅专题,专门来读一读鲁迅的《朝花夕拾》,或者《野草》。愿意上这个课的同学,学分是有效的。你不喜欢鲁迅,也没关系,你可以去读汪曾祺或者沈从文,甚至你喜欢读韩寒,都没问题,关键是有这样一种可能性。

我们现在有了物质产品的自由市场,那么在教育方面,我们也需要一个思想观念的“自由市场”,经典文本的“自由市场”。

我们可不可以先告诉孩子一个“好玩儿”的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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