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后学生的寄语——落在苑星增老师新著《人有尊严而高贵》边沿的呓语【张佳羽博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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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点评: 张佳羽,高中生。中国少年作家学会副主席兼秘书长,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一起来看下这位才女的精彩博文吧!

寄语一类的托咐性质的话,好象都是名气大的人对普通人、资历派对初生牛犊、长辈对晚辈说的,我却没大没小地反转过来,要对一位执教28年的中学老师说,即便大水不冲龙王庙,也落得鲁班门前耍大刀的显摆。可不寄语又能怎么样呢?面对苑星增老师28年“教鞭点落青春花,却教飞雪堆头上”,又花“前前后后一年另两个月”编辑成《人有尊严而高贵》一书,我还能漠然置之么!

我多次想枪毙掉繁重的作业,嗅进苑星增老师的博里,品尝几口他的烹饪手艺,却还是远远不能如愿。他用“满腔激情化春水,只教桃李遍天下”的仁心,调集自己的智慧,拌着岁月恩赐的经验,弄了一桌独悟其骨的民间版满汉全席,谁舍得连眼福都不饱呢。

也是,把一年切成春、夏、秋、冬四季,把人生切成老、中、青、幼四段,一本世袭了开国礼炮28响轰鸣的书,悟道之后大卸二分之八块,没有似乎,只有确真,用躬步丈量他执教28年的心路,你是难以用单色的想象抹平装饰的。换句话说,井沿的肤浅,探测不到井水的深度;岸的分离,合抱不住长江的奔流。我,实在不能综述这一本书的厚度,唯可剖白钟爱文字的心愿。

思绪想飞,跳跃而起,谈另一个话题。

老师就是老师,因为老,如树,沧桑而劲蔽天日;如酒,陈酿而浓香醉人;如栈道,悬古而收获脚步。因为师,“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老师出手的文字,大都有教的痕迹,怕是习性所系了。教,有教导,教化,调教,指教,还可包容天下教父之意。老师极力想把自己遵从的正确性,按照教育不切实际的虚耗浪费下一代的硬指标,贴在学生的路签上。为此,费尽心机。学生留给老师的,集欣慰、无奈、遗憾、抱怨于一堆,参差不齐。“没有……只有……”的造句,常常语塞着学生,困惑着老师。这种中国特色的取舍性选项,二者必居其一,不许有第三种状况出现。老师就作难了,严的尺度如何把握的问题真成了问题。严到学生失去自我,成绩上去了,个性加才华的鲜明性没有了;松到一园子活蹦乱跳、异想天开的兴旺,提高自己师级的机会和可以买一年菜的奖金没有了。于是老师不能不循规蹈足,收敛自己人性化驰骋天下的哺育梦。通用的唯语言灌服法,不在乎动手能力,便不是哪一位老师的错,反正喂不死人,至于喂大的灵物长成什么样儿,连下一代的未来都知道,还能瞒过满面愁容泪痕深的大人?减负的喊声从来没有压过高考的叫榜声,所以减负压根就不成立。一个越背越重的书包,把学生背成自私的工具。最后,成绩优越感极强的大学生,死守在交通发达的大城市里,因找不到工作而挫败成贫穷无助、自暴自弃的新生代,眼睁睁看着原来学习很差的莽生成了盘剥自己青春的老板,愤怒得舔着不知何人的脚丫,傍成丧失廉耻的走肉,也罢,不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受谁的藐视,对谁去诉说自己的委屈?面对《恰同学少年》电视剧,学生感叹自己生不逢时,没有与毛泽东、蔡和森一起进入湖南第一师范;校长感叹自己当不了孔昭绶,老师感叹自己当不了徐特立、杨昌济。

喏,大段的思绪失控,有些离题,与《人有尊严而高贵》内容无关,只与老师这个名词有关。

言归正传。苑星增老师是什么样的老师,我连面都没见过。但就书里归结的四大部分看,心是驯良的热。“平日思考”篇里,《人处风浪潮头中》会是什么样儿,怎样《寻求心的方向》,《妥协与忍耐》为了啥,《气度与胸襟》是什么关系,可以是看官们可窍的钥匙。“爱的教育”篇里,《班中有女‘没规矩’》,《从此不再做‘讲’师》,《我为背书喊‘万岁’》,让人看到他这个老师不与“教本”相雷同的地方。“平心做人”篇里,《你当自己是珍珠吗》,问得你心虚;《原来每个女孩都不简单》,让我这个灰天鹅也有几分昂扬感。“不断修正”篇里,看过《说斗气》,不好意思,我也常斗气呢,莫名气,有名气,夹板气,多啦,被这一篇文字,全抵消啦;哦,《思想向上》,冒天高,别人都能看得见,若扎地下,会怎么样呢?反方向看,也是强劲地向上发力的。

他总共100篇文章,我读的极为稀疏,所以不敢允作序文,只滥竽充数,算有一个狂妄之徒来过而已。

仅此而已。

愿伟人的话成经:“你是我二十年前的先生,你现在仍然是我的先生,你将来必定还是我的先生。”这话针对徐特立,也适用于苑星增老师及一切与学生交心的老师。愿钱学森的话刺痛神经:“今天,党和国家都很重视科技创新问题,投了不少钱搞什么‘创新工程’、‘创新计划’等等,这是必要的。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要具有创新思想的人才。问题在于,中国还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都是些人云亦云、一般化的,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东西,受封建思想的影响,一直是这个样子。我看,这是中国当前的一个很大问题。”“为什么我们的教育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为什么,他已经给答案了。大学我还没进,没感觉,不妄谈。至少在中学,天天说是培养学生成才,其实,似乎不是为了丰满学生的羽毛,而是把你紧紧地圈在狭小而枯燥的笼子里,剪掉全身的羽毛。所有哪怕具有天才潜质的爱好统统滚蛋,只剩个光秃秃的成绩,让你优越让你羞,除了饱受毫无价值的奴役,还有什么?等你长大成什么都不会的书呆子时,全社会的人都恨铁不成钢,却没有一个人动动脑子,下下功夫,好好设计和改造一下炼铁炉。就这样成年累月地损耗着国家的人力资源。这是多大的浪费啊!苑星增老师也许早在想这个问题,也许因自己左右不了教规而只能争做教规里的范本,也许想教改想的难得糊涂。

这都不影响一本书的存在。无论如何,好书是不必放弃的,好想法是要力行的。知而行,才能有所改变。不是吗?

张佳羽简介

张佳羽:女,1996年生,高中生,中国少年作家学会副主席兼秘书长,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夏荷文学社社长,第三届全国小学生诗歌节初审评委。已在《读者》《意林》《西北军事文学》《诗选刊》《诗江南》等发表文学作品100余万字,出版《最女孩》《我的绰号我的班》《千面好男生》《一只1996年老鼠的真情告白》等书。34次获全国金奖和一等奖。新浪网2010年度“十佳草根诗人”;中华语文网2010年度“最高产的小作家”;《东方少年》“金牌小作家”;“中国90后十佳少女作家”;“95后十佳校园作家”;第二届语文报杯“全国十佳文学少年”; 第七届雨花杯“全国十佳文学少年”;第九届叶圣陶杯“全国十佳小作家”现场决赛第一名;“甘肃儿童文学八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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